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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出海,我们为五菱去代言

作者:林雪萍2023.06.19阅读 3704

  注:中国外文局与电子工业出版社联合翻译出版《五菱之光:一部造车史》海外版启动仪式在6.16日启动,本文根据图书作者的发言修改而成。
  
  五菱是汽车界的一个传奇,它创造了很多神车。笔者第一次去柳州的时候,从机场一出来坐的就是五菱的出租车。啥还都没开始问,司机就开始津津有味地讲起五菱汽车擅长跑陡坡、跑水路、抗颠簸的故事。而且这位司机比较的对象是国外的那些品牌,津津乐道本地品牌的段子,让人感到很惊讶。
  这让人意识到,一个企业与一个城市的共生,一辆汽车的传奇与老百姓的段子人生,是可以如此紧密地结合在一起。
  上汽通用五菱在2001年完成了合资,开始了它的神车之旅。几乎每隔五年,就会有一辆神车出现。一开始是微型客车,从五菱之光、五菱荣光,到五菱宏光,样样出手,个个能打。而从2010年开始采用宝骏品牌,开始做乘用车,无论是560、730,还是530,几乎每个型号都是爆款。这才有了五菱汽车翻陡坡的故事。这个故事在日本也成为“秋名山传奇”的一个段子。
  中国汽车的发展是在2000年前后,通过合资兵团的引入而开始壮大。而在此前,中国汽车形态是以微型面包车为主,满北京都是这种便宜好用的面包车。一时间军工企业、各个地方国企都一窝蜂地进入这个赛道。然而当合资车开始占据中国汽车赛道主流之后CONTROL ENGINEERING China版权所有,那些昔日枭雄一一退出江湖。唯有五菱,依然坚强的留在赛道上,活出了汽车活化石的样子。
  想一想,在柳州这样一个地方,人才、物流、零部件都不占优势的地方,五菱是如何赢得汽车满场的喝彩?
  答案就是:满足用户需求。这就是这家公司的造车理念。中国从2000年开始,进入了一个高速发展的时代。这期间CONTROL ENGINEERING China版权所有,城镇化是一个最重要的事件。大量农村人口进入城市,而城市和乡镇之间的交界处,也就是所谓的城乡结合部,是人们活力大释放的地方。整个社会就像一个三明治一样,一边是城市,一边是农村,而中间的夹层就是不断膨胀的结合部,并且不断被城市所吸收。这是一个人心向上、渴望跨越的时代。
  这个夹层对于民众而言,其实就是一个双元身份。白天上班,下班种田控制工程网版权所有,亦工亦农,亦工亦商。表达了这种双元社会属性的身份的,正是五菱制造的汽车。五菱是一个空间大师,它为经商、务农和面子,都下足了功夫。各地经销商在当时反馈的消息是,之前农村之间的穿梭小巴士,人们都是先坐满了五菱荣光的车,没座了,然后才去坐其它的车。因为这车敞亮、宽敞、面相好、不颠簸。五菱的汽车CONTROL ENGINEERING China版权所有,连弹簧与空间的关系,都考虑进去了。一根弹簧是采用平板还是竖起来的方式,会影响车后座里面的空间。因此,一根弹簧背后就代表了一种生活的意象。五菱造车,就是从这样一根一根弹簧的故事开始。如果企业一心为用户造好车,那么用户一定会全心感受到的。
  笔者看来,五菱不仅仅是造车大师,更是社会心理学大师。五菱抓住了中国城镇转换的双元身份,制造了一辆创业致富、拼搏向上的车。
  这就是五菱神车的逻辑,这是时代自然选择的样本。五菱对人的敏感性,超过一切。最近两年火透了的宏光Mini,一开始是为了设计成老头乐。但在试卖的过程中,无意发现年轻人很喜欢这种风格。于是整个制造系统开始启动,将其定位成年轻人的车。于是一下子就大火起来。每一个爆品的背后,都有制造的根基和人性的逻辑。最简单的道理就是“懂得用户,贴近人性”。当然五菱有更好的说法:“人民需要什么,五菱就造什么”。
  《五菱之光》这本企业发展史,包含了三条平行线索的交织。第一条就是时代的脉络:通过一个企业的奋斗史,来反映一个时代的面貌。《五菱之光》的副标题“一部造车史”,就在提醒这本书也可以看成是中国汽车造车历史的一个背景轮廓。中国汽车的草灰蛇线,都隐藏在其中。
  第二条线索就是中国制造系统的进化。仅仅就质量而言,五菱一开始造车,没有尺寸概念。人体被用来当做量尺,来比对零件的大小。而到后来的质量系统进化,则引入了上海交大顶级的质量团队,推动汽车质量领域赫赫有名的2mm工程。随着用户的多样性要求,现在已经进化到体验质量。制造系统在不同时代会留下形状不同的年轮。这一点,是以往中国发展史往往忽略的一条线索。
  中国工厂有很多富于创新的贡献。我们应该描绘出来,讲好中国制造的故事,讲好中国工厂所发生的创新。这也是一种主流价值观,相信也会更容易赢得全球读者的心。精益制造成为日本制造文化、隐形冠军成为德国制造专业性的美德——这些称呼其实已经将一个国家的制造进行了润物细无声的神话。神话是文化之上更抽象的一种表达,而工业神话则是最具有实用价值的一种表达。我们也要花更大气力,去寻找中国制造之美,打造中国制造的神话。
  中国质量大师刘源张院士曾经提过一个命题:为什么日本产品质量的认知度,比它的实际质量水平要高,而中国则恰恰相反。这种反差意味着,产品之外还有另外一种生命力:那就是工业文化。中国产品只是独立在销售,缺少好的工业神话为它护航。
  中国制造以前忽略了制造内涵的挖掘。可以说,中国制造崛起的内在逻辑是一个常年沉默的冻土。
  这需要更多的导演、编剧和作家,能下沉到车间,跟机器和机器身边的人共情,中国制造的理论价值才能闪闪发光,才会使得我们质量的认知度至少要跟实际相匹配。
  上汽通用五菱过去20年一直在不断地创造神车,也缔造了工业的神话。这段神话对宏观叙事能力稀薄的中国制造,倍显珍贵。
  第三条线索就是反映企业家的奋斗与挣扎。企业发展史中最常见的一个弊端,就是把企业家描述成无所不能的英雄。可以说,这种个人神话的英雄描述,很容易被质疑真实性。它是云端英雄,与百姓无关。英雄只有展现了恐惧、犹疑、焦虑和隐忍的一面,才是真正能触发我们情绪的身边英雄。从时间轴来看控制工程网版权所有,所有的人,都是困在时间之墙这一边的囚徒。这就是人类共同的困境。企业发展史需要还原出这种困境,才能缔造真正的身边英雄,才能最真实地打动人心。
  这三条交织的线索是《五菱之光》这本书的隐形支架。希望这可以开创一种全新的流派,支撑更多的中国企业家讲好企业进化的故事:时代的变化、企业的进化、企业家的挣扎与奋斗。
  现在制造大变局,中国制造面临着“再出海”,也就是供应链也要出海,《五菱之光》也具有非常现实的样板意义。
  上汽通用五菱,这是一个合资公司,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股权结构。“上汽通用五菱”六个字,样样都不能少。它代表了一线城市的国企,全球化汽车巨头和西南部城市地方国企的合作。这种合资从2001年开始,从此启动了一个灵动的创新之旅。这种灵活的机制,让五菱品牌能从人少地偏的城市脱颖而出,成为中国汽车史的一棵常青树。
  也正是这种架构,为它能在国际化征途拼杀疆场发挥积极作用。国外一家电视台拍摄的纪录片,记录了贫穷地区的“孩子们如何上学”。在玻利维亚、在智利、在阿根廷,那些翻山越岭、过桥趟河的车,很多都是带着一个金领结的logo。那是通用汽车雪佛兰的标志。然而,那辆车除了标志是通用之外,其他从设计、到制造,都是五菱出品,而且零部件也是柳州本地供应商提供。这辆车的原形,正是五菱当年的神车:五菱荣光。地方国企跟全球品牌的结合,为落后国家创造巨大价值,正是新一代“再出海”的一个成功影像。而上汽通用五菱在印尼建立的工厂,生产的电动汽车也备受当地人欢迎。而且,上汽通用五菱还在跟印尼政府一起建立电动小型汽车的标准。而这些标准的制定,以前往往都是被日本汽车所垄断。因此,上汽通用五菱,在印尼不仅仅造车,也在为中国汽车建立国际话语权。这是中国汽车国际化的惊人进步。在印尼,五菱得到了上自总统下自各个部长的拥护,他们主动为五菱汽车去代言。这也是制造业出海、五菱国际化所带来的宽敞的外交舞台空间。
  《五菱之光》不仅仅是致敬一辆累计超过2500辆的畅销车车型,更是一束本土企业通过全球化融合而闪闪发亮的光芒。到海外去,再出海。中国制造不仅仅要用产品去海外开拓疆土,同时有强大的工业文化伴随而行,这样,才是行者无疆的强大中国制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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